简介:
真是个疯子不过我不相信你就是为了找乐子!就算不帮我你也有其他无数个取乐的方法不是吗赫来尔闻言收回了放在他胸口处的右足蹲在了他的身前看向了四周扭曲的树枝托着自己的下巴说道」盧白頡一隻手掌死死按在桌面上桌子吱呀作響可見正在承受棠溪劍仙的磅礴壓力心情極好的納蘭右慈自顧自笑道「這天底下只要打仗就需要糧草北涼邊軍也不是那神兵天將當然也不例外就算那年輕刺史徐北枳極富先見之明地做了回買米刺史但僅憑被譽為塞外江南的陵州一地之力顯然仍是不足以讓即將迎來第二場涼莽大戰的北涼邊軍毫無後顧之憂那徐北枳這個北涼轉運使怎麼辦」徐鳳年看向劉妮蓉身邊的那名年輕供奉點了點頭後者默然向前打了一個晦澀手勢隨著這名年輕供奉做出這個動作三樓很快就走出三名身份截然不同的男女一位鄰居青樓出身的陪酒清倌一位肩頭搭著棉巾。手裡還提著一隻酒壺的年邁夥計還有一位原本正陪著一群新結交外鄉豪傑看熱鬧的北涼本地江湖人物四人一起開始清理戰場將地上那些還活著的春秋遺民全部拎走下樓那位公子哥也喝醉了說了好些胡話大話說他小時候在家裡大堂上給很多大將軍敬過酒還用了文縐縐的說法說是啥「呼兒將出換美酒」說那時候他家大堂里坐著燕文鸞何仲忽陳雲垂鍾洪武這些老傢伙武將坐著李功德嚴傑溪這些文官老爺還有陳芝豹褚祿山袁左宗齊當國姚簡葉熙真這些年輕人徐鳳年沒好氣道「所以說啊惡人唯有惡人磨」樊小柴深深凝望這位年輕藩王一眼重新翻身上馬猶豫了一下伸手握住腰間刀柄「這把過河卒」但是謝西陲的眼神始終清澈明亮熠熠生輝這位進入西北邊關還不足半年的年輕武將已經贏得麾下所有北涼騎軍的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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