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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分
简介:
李玉斧搖頭道「既然已經斬過地肺山惡龍中軸之上真武大帝塑像想必已經再無惡兆小道也就不去宮城那邊自損道行掌教師叔曾經對小道說過我輩修道有七傷其中有一事便是不依科盟泄露天真犯了此戒即便身具異相一樣難以位列仙籍小道雖不奢望過天門位仙班卻也膽小怕去那天底下龍氣最重陰氣亦是最重的地方這次入京只是想見一見殿下多聽一聽有關兩位掌教的故事出京以後小道就要雲遊四方不急於返回武當想要十年之間行十萬里路見一難平一難年輕人有了笑意「嘿我爹還能講出這樣的道理」婦人作勢要打年輕人突然問道「我爹叫王明寅」本來只是假裝要給兒子一個板栗的婦人這下子是真敲在兒子額頭上了氣笑道「哪有做兒子的直呼爹名諱的」裴南葦不悅問道「他才多大的孩子就去沙場殺人了」徐鳳年看著她平靜道「他是我的徒弟」餘地龍大概很怕師父和裴姨因為自己而吵架笑道「裴姨沒事我是北涼人既然有武藝上陣殺蠻子也是應該的在徐鳳年看來如今離陽王朝稱得上身負氣運的角色就只有寥寥三人皇帝趙篆當然算一個然後便是身前不遠處有謝觀應傾力輔弼的陳芝豹偏居西南蜀地一隅對中原虎視眈眈如今又策反了從本該屬於北涼陣營的西蜀太子蘇酥和老夫子趙定秀有了南詔作為依託可謂羽翼已豐只等風雲變幻而已」徐鳳年苦笑無言語徐北枳依舊是言辭刻薄「人心隔肚皮沒誰是你徐鳳年肚裡的蛔蟲天底下也沒有誰必須要相信誰的道理可講尤其是那些生在帝王家的龍子龍孫不生性多疑怎麼坐龍椅怎麼去跟藩鎮。外戚。宦官還有滿朝文武鬥心眼再說了一份家業寧肯被子孫敗光也不願被外人搶走在這個北返涼州的停頓間隙澹臺平靜問道「為何要讓徐偃兵告訴韓嶗山不要自責是陵州軍方出了紕漏」徐鳳年神情複雜道「我也是見到他和謝觀應后才有的猜測而已如果沒有猜錯蜀地檯面上那一萬兵馬是沒有出蜀但是暗中恐怕已經有不止一萬人早就離開西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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