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5717
7.0分
简介: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那兩道身影終於分開了煙塵漸斂二人隔著十餘丈靜靜對視關白一如先前沒有任何變化陳長生則顯得很慘他的道袍被切割開了無數道裂口臉色蒼白握著無垢劍的手微微顫抖這個世界上很少有人像他這樣,對自己的身體了解的非常清楚—因為生病的緣故,他向來很注意這些方面—他記得很清楚,自己的左臂上方,有師兄給自己針炙時錯手留下的一道傷疤」蘇墨虞笑了笑沒有說什麼陳長生急著去見落落所以不想停留唐三十六隻好把自己裝成聾子免得惹事但人世間的事情往往就是如此你越不想惹事的時候事情便越會過來找你「難道這種事情也可以鳴鐘集結這裡是離宮還是軍營」唐三十六以為這是離宮附院或宗祀所的學生,以鐘聲響起群架的訊號,見此陣勢,便是他天不怕地不怕,臉色也有些微變過了段時間,監考官走到國教學院數人身前,看著陳長生嘆道「這樣不行啊」今日負責監考和相關事務的離宮教士,至少有一大半來自教樞處,對國教學院和陳長生自然處處照顧,只不過那些照顧都在細節處,比如茶水比如筆墨和座席的位置,此時無數雙眼睛看著陳長生騎鶴過江,想要照顧也沒辦法他坐在窗邊,一手拿著卷書,一手伸到窗外,接著自夜空降下的星光主教大人的宣告,在京都引發無數風言風語,盡數變成風雨,越過院牆來到了國教學院,即便他再如何兩耳不聽窗外事,奈何風雨聲太大,想不入耳都很困難,所以他現在的情緒有些沉重—他不知道主教大人想做些什麼,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主教大人知道自己一定要拿大朝試的首榜首名,他更不知道現在自己連洗髓都沒能成功,參加大朝試又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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