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梁焕重重叹了口气我成日里兢兢业业如履薄冰为了那些我不能选的事付出了多少怎么好不容易我自己选一次就成了荒唐你不要跟我提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就是化成了灰那也是我的虧得老夫子這一年來給我惡補了好些富貴人家的門道什麼奉帖唐碑。青田黃凍。蕉葉青花啊一大堆物件不知道為什麼我從小就喜歡值錢的東西可這些東西夠值錢了吧瞧著它們一開始也挺興奮恨不得睡覺都抱著它們一起睡越到後來就越提不起勁了怎麼說呢就像一個爛泥里打滾的窮小子有天稀里糊塗娶了個貌美如花的媳婦不是不喜歡而是明白自己終歸是守不住她的她有一天終歸是要離開的眨眼間眾人只覺得一個迫不得已的晃神就發現那個籍籍無名的橫刀少年像是傻乎乎站在年輕藩王的身前依舊保持那個握刀的姿勢刀鋒僅僅出鞘一半徐渭熊無奈道「要我說的話就是盡人事聽天命而已」屋內眾人再度沉寂徐渭熊不知為何神情開心地笑了笑沒有半點意志消沉的神色「不過要是換成某個傢伙肯定不這麼認為他只會說一句『打輸了總比認輸要好行不行打了再說』」衍聖公對他微微一笑問道「若是不介意由我來替你抄寫一段」那寒士猶豫片刻好像做了個極其艱難的抉擇終於點點頭徐鳳年走入司馬朴華那間屋子也沒有拒絕那個禮部郎中的端茶送水看到年輕藩王站在尚書大人的那幅心頭愛蛙聲出山泉前駐足欣賞小心翼翼遞去一盞熱茶的郎中大人這才記起一事在北涼世襲罔替后這個年輕人當年被罵作暴殄天物。肆意在價值連城真跡字畫上胡亂題跋題籤甚至乾脆蓋印「贗品」二字起初不知道多少京城官員和中原文人雅士在得到從北涼王府流傳出的字畫后一個個捶胸頓足恨不得把那個年輕人從梧桐院抓住去痛毆一頓不曾想才幾年功夫立馬變臉一個比一個笑得合不攏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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